不见青山

狗比我好,起码有人喜欢它。

结发受长生

武侠pa,给修哥的,因为写的太ooc,不敢艾特(。

 “接上回书说到,这新上任的武林盟主继国缘一,那可是常年为例武林排行榜上第一人,响当当的头号人物,这一表人才年轻有为,更不用说当年那仅凭一人之力,将那危害整个武林的魔教鬼舞派给端了。那鬼王无惨啊,啧啧啧,连在场的名门正派看了都忍不住替那鬼王捏了一把汗,鬼王得意的金钟罩在继国缘一眼里如同纸糊似着,硬生生被他用拳头给打晕了过去,听说直到现在脑子都不太灵活。”

  

  破旧的茶馆里,一满脸皱纹的小老头站在木桌后,“啪”的一下打开,写着说尽天下事的纸扇那么一摇,就将在场气氛活跃到了极点。喝了一口店家送的茶水,他清了清嗓,再将醒木那么一拍,底下原本还在热烈讨论着人们一下就安静下来,除了坐在角落的紫衣剑客外,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小老头满意地抚上下巴上的八字胡。

  

  “这继国缘一从小就是那百年一遇的奇才,年仅七岁就将那武当第一剑客打倒在地,在此之前从未学过剑术,连那木剑都没接触过。什么天生神力,过目不忘这些都不在话下,那一手独创的剑术更是现如今或者说那早已名满天下的剑士们修炼的范本。”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到他的长兄继国严胜,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在武林排行榜上位居第二,至今无人能超过兄弟两人的记录,更不用说他那一手逐日剑法,除了弟弟继国缘一,没有一个人可接下他那一剑,只可惜啊,遇到那鬼王无惨用着下三滥的手段给陷害咯,真是天妒英才”

  

  台上的说书人说的吐沫横飞,台下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唯独一人不动声色地将捏碎的茶碗化为粉末,握在剑柄上的右手青筋暴起,恶狠狠的盯着那一小盘外飘进的雨水打湿了的茶点,不知道的以为在跟那盘不能吃的糕点发脾气。说书人见紫衣剑客那副恨不得马上离开的模样,不由多看了几眼,长相普通身材偏瘦,到是那一对朱色琉璃珠般的眸子生的漂亮,和几日前碰到的男人有点相似,他想。

  

  从白天说到傍晚,心满意足的听众三三两两结伴离开,屋内只剩下坐在前面喝茶老人家和角落里的紫衣剑客,凭借多年在茶馆说书的经验闻到空气中那一股不寻常的气氛,连忙抱起收拾好的行当,后脚跟刚迈出茶馆,就听到背后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吓到小老头连滚带爬的离开。

  

  只用一招,剑客就知道眼前的目标根本不是本人,那股熟悉的嫉妒、不甘、令人作呕的情绪发了疯似爆发出来,吞没了他的理智,出手越发凶狠。当颤抖的右手握不住剑柄,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剑客这才从愤怒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从来没想过光明正大的男人居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错过最佳逃跑时机,在意识彻底消失前,剑客跌入那熟悉而已温暖的怀抱里。

  

  “对不住了,兄长大人。”

  

  继国严胜醒来时,眼前放大数倍的脸,正和他亲密面对面贴着,他下意识出拳却被那人毫无压力地接下,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继国严胜蹭的一下坐起身来,啪的一声又痛苦地倒在床上,如同宿醉的恶心感向他袭来,好似无数的继国缘一捧着笛子在他耳边吹奏,等那人起身离开,迟钝的大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抱歉,第一次下迷药搞错了剂量”

  

  “....”

  

  放屁!他才不相信身为天才的继国缘一会搞错这点小东西,分明就是故意的,早已失去人皮面具的继国严黑着张脸,狠狠挥开那人伸过来的手,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无视那张明显失落的脸,打量起四周。这里的一切如此的熟悉又陌生,一切都如他离开时的那般摆设,却出出散发着违和感,以至于看到那把挂在墙上的剑时,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兄长的月读,我早已赎回,只是一直没能交给你。”

  

  “...滚”

  

  “兄长?”

  

  “给我滚出去!”

  

  为什么,你总是逼我面对那些不堪的回忆,继国严胜盯着落在腰间的白发想道。

  

  过量使用迷药的后遗症迟迟到来,男人感到什么腰酸背痛腿抽筋一股脑全冒了出来,整日躺在床上宛如上二那条咸鱼一样,而导致一起的罪魁祸首顶着张无辜的脸,整日在房间内晃悠来晃悠去。

  

  “作为武林盟主整日待在这里好吗”

  

  “无事,有炎水二人帮忙处理。”

  

  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露出淡淡的笑容,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男人转身不在搭理,那人也不恼,抱着本书坐在一旁的木椅上,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安静的翻书声,不知过去多久,久到继国严胜觉的自己快要睡着时,散落在背后的发丝被人握在手中。也不知道轻点,感受到头皮上刺疼,男人气的背地里翻了个白眼,默认了继国缘一偷偷爬上床这一事实。

  

  等他体力恢复了,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睡着迷迷糊糊的继国严胜,抱着那热乎乎的人型大枕头想道。

  

  “所以说啊!我敢保证里面住着是我们未来的掌门夫人,啊啊啊可恶!现在的姑娘家都喜欢那种大叔吗?我唔唔唔...”

  

  东侧的墙角处蹲着一群人,为首的金发少年怒气冲冲对着身旁的同伴呵斥道,被那额角带有胎记的伙伴捂住了嘴,头戴野猪面具的少年则打着哈欠和站在一旁的少女玩起了手拍手的游戏,完全无视金发少年的求救信号。

  

  “我差点就要死了!要死了你知道吗,真是的为什么要捂着那么紧啊,掌门人早上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去,我们能偷看的时间不多了,你知道吗?炭治郎!”

  

  “我把身上的钱都拿去赌在这一把上了啊,如果输了我就真的没钱吃饭啊,不过我相信那里是未来的掌门夫人,如果不是我倒立吃饭!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缘一大人身上传来的心跳声差点把我震聋了。”

  

  “你们不要不说话啊,这样搞的我好像话很多似的,炭治郎,为什么你脸色那么白啊,是不是拉肚子了.......啊!!!!!!怪物啊!!!!炭治郎,伊之助快来保护我啊!!!!!!祢豆子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本想趁那人不在,打算逃跑的继国严胜被那响亮到不能忽视的嗓门给吸引了,尤其是那句未来的掌门夫人,一想到多日里同床共枕的经历,黑着一张脸出现在小鬼们面前时,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那金发少年的大嗓门吵着耳朵疼。少年不停颤抖着躲在同伴身后,让继国严胜怀疑他是不是马上就要昏过去。

  

  “伊之助不要怕,那只是半脸面具,他没有长着六只眼睛,还有善逸给我松开握住祢豆子的那只手!”

  

  “炭治郎好可怕呜呜呜”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额头上的胎记和那熟悉的耳饰,让人想到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我居然有个侄子,没想到他居然连这方面都输给缘一。从小痴迷于剑道到走火入魔加入魔教,从来没想过婚配的继国严胜,头一次后悔。

  

  是不是该给个什么见面礼,男人想。

  

  少年们打打闹闹成一团,好不容易想起门派里出现个陌生人,抬头一看眼前的怪人不见了,还没来的及松一口气,这边善逸开始尖叫着祢豆子丢了,伊之助还没从那六眼面具中缓过神,最后还是靠着炭治郎的鼻子找到了躲在竹林里的男人和少女。

  

  虽说外面还是夏季,但因为华山常年积雪不化,导致越靠近山顶越冷,这边还穿着短袍的少年人们冷的直发抖,炭治郎眼尖的发现祢豆子身上披着男人的大衣,而那人穿着紫衣劲装不嫌冷似的坐在风口处,拿着把匕首削着什么东西。

  

  “前辈好,我叫炭治郎!这位是伊之助,这位是善逸,坐在您身边的是晚辈的妹妹祢豆子,刚刚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事”

  

  “请问怎么称呼”

  

  见人不再开口说话,少年也不气,拉着两个小伙伴走上前,就看到石桌上摆放着各种零零散散的竹叶和竹身,正用匕首在竹叶上刻着什么东西,一盏茶的功夫,一只由竹叶和竹子做成的竹兔完成了,祢豆子开心从男人手中拿走它,炭治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打量起那人。

  

  发丝如雪高高梳起,面上带有刻有四眼的黑色半脸面具,配合着那属于人体部分的赤红色眼瞳,第一眼看过去像极了蜘蛛,下颚除有一道红色斑纹沿着那白皙的脖颈往下攀爬,消失在领口处。身穿紫衣劲装,腰间挂着一把泛着淡紫色的剑,那把剑看上有些眼熟,炭治郎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那见过,慢慢的伊之助和善逸也渐渐开始活泼起来。

  

  “前辈也是缘一大人的熟人吗?”

  

  “...算是....跟水他们.....是同一批。”

  

  “那我们该称您一声师兄”

  

  他盯着做了一半的竹老虎,握着匕首的手因为少年一句话,在那食指上划出了不大的伤口。也对,那时缘一教给所有人他的独门剑术,包括他在内,称他为一句师父也是理所当然。

  

  “兄....原来您在这。”

  

  嚯,说曹操,曹操到,继国严胜看着那顶了一脑门雪的继国缘一出现在亭中,无视因他到来而受到惊吓的晚辈们,直接走上前,二话不说将挂在手臂上的狐皮大衣递上,双眼却紧盯着少女手上的竹兔和他手里未来完成的竹老虎,面上那明晃晃的委屈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幼稚,那有和晚辈抢东西的,继国严胜皱着眉头准备开口数落几句,转而又想起他那侄子之前说的那一句。

  

  “怎么?我是不是也该叫你一声师父?”

  

  炭治郎痛苦着捏着鼻子,前辈刚刚说完,缘一大人先是一愣,随即身上爆发出大量混合着害羞,喜悦的味道冲着他鼻子疼,再看看善逸,躲在伊之助身后捂着耳朵疼的直掉眼泪,连忙找了个借口,带着祢豆子和他们离开山顶。

  

  “我要聋了,我要聋了,我的耳朵好疼啊,为什么掌门人身上的心跳身那么大啊啊啊啊,那个家伙是个男人对吧对吧?真搞不懂为什么对着男人也可以发出那么大的心跳声,真是让人感到疑惑啊!”

  

  “善逸你小声点拉,对了,你有没有见过泛着淡紫色的剑?我老觉的在那见过但想不去来了。”

  

  “这个本大爷知道!俺听人说过,是那个老头子的什么哥哥用的剑,就挂在那疙瘩屋里。”

  

  “可掌门人的哥哥不是早死了吗?”

  

  一阵风吹过,炭治郎头疼着看着尖叫着好可怕的善逸已经死死抱住挣脱不开的伊之助,在两个人打起来之前连忙上前劝架。

  

  另一边,在得知炭治郎不是缘一儿子,陷入尴尬的继国严胜,突然被眼前如同走马观灯般的景象,吸引住目光,那就是无惨说过由药引发的副作用吗?在陷入昏迷前,他看到继国缘一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原来神之子也会露出凡人的表情吗。

  

  修剑者,实为炼心。

  

  从他拿起剑的那一天,继国严胜相信,剑术高超者,内心理应强大,除了日日夜夜刻苦训练外,还需不断正式自己的内心,保持初心。当七岁的缘一展现出非人般的剑术天赋,一剑击倒了他迟迟未能打败的剑术师父,内心深处如烈火焚烧般的刺疼以及手心传来的疼痛,提醒他是如此的弱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替他那不受重视的胞弟感到开心。

  

  只要不断努力就能不断进步,就能赶上缘一,虽然现在比不上,但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定能超过他,甚至不惜违背父亲的要求,只身来到华山,只为追求剑道的同时修炼内心,他相信是因为自己内心的不堪,嫉妒才导致剑道上的呆滞,只要消除这些,就能取得剑术上的造诣。让人没想到的是,缘一跟着他来到了华山。

  

  “我不想去鬼杀,我想跟着兄长一起。”

  

  那可是当今武林拥有众多鼎峰剑客如云的门派,别人想进都进不去,就连当初,父亲给他的选择也不过是武当,继国严胜能做的只有将其甩在身后疯狂修炼,嘴唇上因沾满了自己的血,那是他头一次尝到了愤怒的味道。

  

  “兄长想当武林最强的剑客,那我就当第二。”

  

  当缘一将指导训练的师父打到在地时,继国严胜听到了有什么支离破碎的声音,他看着轻轻松松的胞弟将所有人打到再地,直到掌门人出现,若不是那几十年的功力支撑的掌门勉强胜过缘一,整个门派没人赢过一个黄口小儿,说出去谁相信。

  

  “我讨厌练剑,兄长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好不好?”

  

  明明拥有超出常人天赋却不好好珍惜,为什么,得到天赋的那个人不是我?轻而易举的将我所珍视的一切践踏在地,这些年的辛苦训练算什么。继国严胜看着手心因嫉妒而流出的鼻血,气的浑身发抖。

  

  他开始怀疑当初来到华山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什么修剑者,实为炼心?笑话,都是笑话!在天才眼里,这些只不过是弱者自欺欺人罢了,为了追求无上剑道,甚至不惜拜亲弟为师,真是....可笑。

  

  舍弃一切,奋不顾身追逐天上的烈日,不惜走火入魔,落得如今这个下场,是他的报应,如果能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重蹈覆辙,这是他的道。

  

  手底下温热的触感,让继国严胜回过神来,眼前与他相似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男人着迷的盯着那失去血色的唇,只要他想,世界上再无继国缘一,无论继国严胜多么渴望杀死缘一,却怎么都下不去死手。他抬头看着那如同幼童般清澈的双眸,倒映出因嫉妒,愤怒而变的如此丑陋不堪的自己,男人彻底清醒过来,颤抖的松开那掐着紫红的脖颈,他想要逃,却被身下的继国缘一死死抓住。

  

  —————这里应该有肉,但我不会,你们自己想—————

  

  继国缘一醒来时,在那空旷的凉亭中冷的直哆嗦,就算拥有深厚的内力也耐不住裸着个身子吹了整晚的冷风,身边人早已消失不见。原本暗下的眼眸在看到石桌上的竹老虎和那一束白发瞬间亮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那一束长发和先前准备好的发丝进行缠绕。他缠着又慢又认真,一圈又一圈,好似将他和继国严胜今后的人生寄托在这信物上。

      心满意足的男人穿戴好衣物,开始研究该如何将小辈的竹兔子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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