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青山

狗比我好,起码有人喜欢它。

未曾消失

人物属于鳄鱼,ooc属于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HE了(,

甜文真难写(。

    继国缘一醒来时,最先入眼的是那亵衣里露出大面积的胸肌,大大方方暴露在空气中,结实而又丰满,看上去弹性十足,往下看是那白花花的大腿,正毫无形象可言地斜跨在他那半边身子上。

  掌心无意间触碰到那片肌肤,宛如丝绸般的触感,让他即满足又羞愧,数着身旁熟睡人的呼吸,闻着那股令人安心的气味,继国缘一放任自己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神游,直到,一丝低沉的呻吟响起,他比平日里晚了整整一刻钟才起床。

  “缘一,早上好”

  “早上好,兄长大人”

  柱任务繁忙而且分散各地,能碰到并且说上一两句就已经是上上签,更不用说笑容,那属于大吉中的大吉,此刻绽放在眼前甜美的笑容,不管看了多少次,继国缘一还是会呆愣在原地,直到头皮刺疼,这才回过神来,为兄长大人打扮着装。

  风柱努力控制住朝右边看过去的冲动,距离月柱继国严胜中了敌方的血鬼术已经过去一周,他还是不能习惯眼前的场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日柱,现下,皱巴巴的衣领,一边高一边低的羽织,跟不用说脑后那歪歪扭扭的马尾醒目的不行,而坐在日柱身边的月柱则相反穿戴整齐,马尾也是精心搭理,宛如流水般顺滑,对比起来真的不忍直视,一眼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偏偏日柱毫无察决之心,依旧一副衣冠不整出现在各个地方,带着心智只有五岁的月柱到处行走,他们几个柱也不好意思对着难得相处友好的继国兄弟说些什么,大家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来,月柱也是倒霉,是个旁门左道的血鬼术,会像幼鸟一般粘着第一眼见到的人,无条件听从对方的话,心智也退化成幼儿一般。听说刚好,在他睁眼的那一瞬间,继国缘一正好在他面前,回到本营时,月柱已经死死粘着日柱,平日里的立场反了过来。

  那天的场景还真是让人到现在都忘不了啊,风柱想,死死抓着日柱羽织一角的月柱,面上露出一副胆小的模样,躲在日柱背后死活不出来。说起来也是好玩,一但离开日柱还会急得团团转,和平日里高天孤月般的模样相差甚大,有几个胆大的柱上前逗了几句,硬生生被日柱脸上的表情吓到,至今不敢出现在兄弟二人面前。

  今日是柱之间的会议,距离主公大人前来还有半盏茶的时间,再怎么说这幅衣冠不整的样子还是有失分寸,风柱低头想了想,决定还是让好说话的炎柱前去劝说,在说明来意后,这个热心的傻大个一脸包在我身上的,头也不回的朝继国兄弟二人走去。

  风柱放下心来,坐在榻榻米上就地练习着风之呼吸,耳边传来炎柱的大嗓门和日柱平淡的声音,到底还是好奇,抱着不是偷听的想法,光明正大的朝那边看了过去。

  只见,月柱向往常一般拉着日柱羽织的一角,面带不安的表情站在日柱身侧,而炎柱和继国缘一则站稍微远的一边,难得看见男人脸上为难的表情,还未仔细看清,就见他拉着月柱离开房间,炎柱还在说些什么,但却从袖口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油纸袋塞给了迷茫的月柱。 

  主公大人出现时,日月柱也从偏门出现,双双躲进角落里,鬼杀队的主人看到后,面带笑意,随即温柔而又严厉的朝着众人,部下任务以及发现鬼王鬼舞辻无惨出没的消息。 

  一时之间,人人都在谈论鬼王鬼舞辻无惨,水柱靠在墙上盯着那阴影处的那两个人,心智宛如幼儿的月柱抱着油纸袋,不停地从里面拿出奇怪淡黄色的五角星形状,往身旁的日柱嘴里塞,日柱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他怀疑如果继国严胜就是往缘一大人嘴里塞毒药,缘一大人都可能会心甘情愿地吞下去。 

  这让他不着痕迹地往两人方向移动,现在月柱心智宛如幼儿,若是让有心人利用,造成无法挽回的失误,对亲密无间的兄弟来说,无疑是致命一击。 

  “那是金平糖。”

  “什么?”

  “从新国那传进来的一种甜食,刚好寺里有新国的信徒,给了我几袋,原本炎柱拜托我从寺里带回来准备当生日礼物送给胞弟,不过眼下怕是分了一半给日柱。”

  岩住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等字眼,眼角带笑,水柱抬头看了看,吃着糖的日月柱,又瞧盯着二人笑得灿烂的炎柱,耸了耸肩膀,回头找风柱讨论任务情报去了。

  

  这次的数量比预想的还要多,而且在偏远地带,继国缘一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将未恢复心智的兄长大人留在鬼杀队的村庄,孤自前往目的。 

  不到半日便解决完一切,回去的路上发现,他发现刚刚的打斗中,沾染了一身浓重的血腥味,本想在回去的路上顺道去一趟澡堂。却不想刚踏进村口,一道身影从躲藏的阴影处窜了出来,继国缘一下意识握上刀柄,那一瞬间,淡淡的甜味顺着风比影子跟早一步表明来着的身份。大名鼎鼎的日柱丢下手中紧握着刀鞘,张开双手准备接住来人,却想起满身的污渍,正当他犹豫时,那一轮明月直冲冲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欢迎回来,缘一”

  “我回来了,兄长大人”

  向着不停道歉的隐表示没事后,日柱带着月柱离开村口,朝着住宿的地方快速前进,正是那十一月分的天,细小的雪花慢悠悠地从天而降,寒风借着雪花的兴,尽情放纵四处高歌,明月像是嫌弃这番场景,索性躲在云层后面不肯出来,只剩零零散散的星星,替那任性的明月,履行照亮行人的职责。

  使用日之呼吸的继国缘一比起常人来说,体温高了不止一倍,此刻在寒风和雪花的双层夹击下,感到一丝寒意,他下意识想将羽织脱下披在身旁畏寒的人身上,却不想,那人的动作比自己更快。

  感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包囊住全身,他回头望着跟在身侧的男人,明明冷地不停发抖,却执意不肯收回厚实的外套,双生子心有灵犀,像是察觉到自己不肯接受,继国缘一眼睁睁看着他的兄长大人向前跑去,紫色的外衬随着风飘扬,如同美丽的蝴蝶一般,借助空中少许的风翩翩起舞。

  他伸手想要抓住月,却只能感受到发丝从手中穿过,点点星光伴随着那人回眸一望,照亮了继国缘一眼前昏暗的街道,惹着一颗心颤动起来,继国缘一不解的抚上心头,决定回去的时候定要多喝几碗姜汤下肚,可不能让兄长大人得上风寒,他想。

  

  谁都知道日柱生性冷淡,如同制作精美的人偶,虽美但拥有空荡荡的内心,若不是月柱的加入,使他“活”过来,变得如同常人一般,拥有喜怒哀乐。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望着,散发出强烈杀气的日柱,头一次开始怀疑让继国严胜加入是对还是错。 

  远处的村庄出现大规模的上弦鬼,使他们不得不派出所有的柱前往支援,确不曾想,鬼舞辻无惨尽派人袭击鬼杀队的组织点,虽说早些日子便在村庄外种满了紫藤花,但继国兄弟两的住处被安排在村庄外,离那保护伞的紫藤花相隔一米,若说平常到也无事,可偏偏月柱身上的血鬼术还未解除,现场只找到那折断的日轮刀,留守的隐尽数消失。没人敢接近此时的日柱,平日里如同太阳般存在的神子,此刻却露出一副地狱修罗的模样。

  

  在总部等待数日的众人,直到日柱的鎹鸦闯进会议室,在一声声泣血般的报喜声中,众人朝大门方向跑去,最先入眼的是那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继国严胜。产屋敷看着继国缘一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濒临崩溃的模样,内心暗道不好,连忙派人将月柱送去医疗室,自己带着继国缘一来到屋里  

  没人知道,主公和鬼杀队最强大的柱之间的谈话是什么,但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是那在大庭广众之下,继国缘一脸上的泪水。

  距离从鬼王手上抢回继国严胜已经过去三个月,继国缘一时常在半梦半醒间,因恶梦而惊醒,望着身旁至今昏迷不醒的继国严胜,一种劫后重生的潮流冲打着他内心深处,被众神宠爱的神之子头一次尝到害怕的滋味。

  望着灯光下,沉睡中那俊美的脸庞,继国缘一缓缓低下头颅,在那干燥的嘴唇上印上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

 

     “欢迎回来,兄长大人”

  像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吓到,继国严胜在苏醒和恢复记忆后的第一天,面色难看盯着跪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半响,悄无声息的叹气声伴随着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使那大名鼎鼎,鬼杀队最强的柱失去平日里的姿态,不顾一切抱着亲人痛哭出声,

 

  “你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让人恶心。”

  “我回来了,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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